九月十五日AM3:00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林芷翎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从俱乐部到总统套房的这一段路。   低着头,双手紧抓着没有腰带与扣子的浴袍,穿过人来人往的赌场与饭店大堂,害怕露出裸露的肉体,更怕被人认出她是来自台湾的第一名模。   一般来说:当人受到巨大的心理压力时,常常有助于忽略当时的肉体疼痛。   但私处的可怕刺激,还是一路伴同心理的折磨,一齐摧残着林芷翎。   因为塞在她阴道里的,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皮球,而是一件精心设计的淫具,足以让配戴着它的女人,永远不会忘了它的存在。   看起来像缩小版的橄榄球,在向着她子宫方向的尖角上居然还有一丛硬毛,随着身体走动,不断的搔着她的子宫口。而不知设计者是如何精心计算的,球体最宽大的部位布满了一圈突起的硬颗粒,竟然正好全部的顶在女人最敏感的G点上。   而在桃花源的入口处,小阴唇被挤出阴道紧密的包覆着因地心引力的关系而有一小节坠出小穴的橄榄球体。没有天良的淫具设计者,在这与小阴唇紧密接触的部分,使用了比砂纸还粗糙的材质。这一段路走下来,林芷翎的小阴唇内部已被磨破了皮,渗出血丝。   一进房间,林芷翎就像一滩烂泥似的软塌在地板上,用仅余的最后一点力气嚷嚷着:“快把它取出来。”   “自己把它拿出来啊,又没人阻止你。”邢青洪故意讥讽的说道。   “不行啊,邢大哥,得先把气放了。”   “唉哟,谁还随身带着球针?你自己小腹用一下力就挤出来了,这有什么难的?”   “我一直在用力挤,但是没法子啊,邢大哥。”   “七、八斤重的婴儿都生的出来,这么一个小球有什么难的?你他妈的就是偷懒,昨天还跟我拿翘,说什么两根鸡巴就插不进去;我今天就是要让你自己证明:像这个大概有十根鸡巴粗的东西,在你的烂穴里也是进出自如。Judas把她吊起来,让她自己看着办。”   Judas郑脱下还披在林芷翎身上的浴袍及仅存的细带高跟凉鞋后,取过一个项圈给林芷翎带上,这项圈在背部的位置还有一段三十来公分长的宽皮带,皮带的最底端则一上一下的排列了两个皮手铐。当戴好之后,林芷翎双手就这样被固定在自己的背后,不但动弹不得,还得拚命的在背后向上高举,否则就会往下拉动项圈,勒住自己的脖子。   Judas郑扶起戴好项圈的林芷翎,把她抱到邢青洪在房间中央摆好的两张高脚椅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即使是已经惊惶失措,林芷翎的声音还是那么嗲。   邢青洪看着两脚分别踩在相距几乎有一公尺的两张高脚椅上的林芷翎,得意的笑道:“我们想看看清纯可爱的第一名模,扮演孕妇生产的现场直播。”   “咱们第一名模的声音实在是太悦耳了,要是用你的淫叫当配乐,一定会更精彩。Judas?”   Judas郑会意的又在放着SM道具的柜子里挑出三只挂着铃铛的夹子。   当这三只夹子夹上林芷翎的乳头及阴蒂时,果然房间里马上充斥了第一名模的淫叫声。   “对了,林小姐来到赌城都还没机会试试手气。”正得意的搂抱着Judas郑热吻的邢青洪似乎又有了新点子,抬起头来望着正努力保持平衡的林芷翎说道:“如果林小姐能在一小时之内把球排出来,我就两天之内都不碰林小姐,让你白赚六万美金,怎么样?”。   虽然身体已经极度疲乏,但是林芷翎不愧是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硕士,聪明的脑袋瓜还是相当灵活的,马上就听出这条件里的陷阱:“不止邢大哥,还包括Judas跟其它……”   “成,”邢青洪倒是马上爽快的答应:“只要你做到,两天之内我不让任何一个男人碰你一跟汗毛,让你在拉斯韦加斯轻松的度两天假;不过你要是继续偷懒,一小时后就让你试试双龙取珠。嗯……说不定可以再找几个人来三龙取珠、四龙取珠……哈……哈……哈……”   林芷翎也知道自己就像是人家的砧上肉,不幸接了这摊生意,其实就只能任邢青洪摆布。但如果真让邢青洪继续这么粗暴的玩下去,恐怕不被玩死,也要被玩残了。他肯提出这样的赌局,自己自然也只有全力博一把了。   可一用力,林芷翎差点就爽晕过去。因为原本为了保持平衡怕从高脚椅上跌下去,而不敢乱动,所以吊在乳头及阴蒂上的夹子虽然沉重,但因没有晃动,还能勉强忍受。可这小腹一用力,身体一晃动,三个带着沉重铃铛的夹子就像是三只手在猛力的来回扯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阴蒂及乳头。   没生过小孩的林芷翎也不知该怎么使劲,只能强忍着全身的不适,像拉大便似的,将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下腹,努力的与那颗恼人的橄榄球奋战。   “差一点忘记!”看着使劲到面红耳赤、不断发出嗯声的林芷翎,邢青洪不知又想到什么,忽然笑的更暧昧道:“上次那个日本妞球没排出来,倒是排了一地大便,Judas你快拿个肛门塞给她塞上。”   看到Judas郑从SM道具柜里挑出的肛门塞,邢青洪用更加残忍的语气说道:“这个太小塞不住。你不知道这个骚货昨天到我房里之前,就自己主动在肛门里涂好润滑剂,准备玩后庭花呢。用你专用的那个。”   Judas郑听到邢青洪的指示不禁也变了脸色,但也只能服从的拿出一只又粗又长,像是特大号假阳具的东西。   用橄榄球塞在阴道里、带着沉重铃铛的夹子夹在阴蒂上,到底是什么滋味,Judas郑没能亲身体验过,可这只特大号肛门塞可经常搞的他痛不欲生的。   虽然十分同情林芷翎,但在邢青洪的淫威之下,他也只能不断的把它往林芷翎的直肠里塞。   邢青洪满意的看着:眉头紧皱、额头紧绷,嘴唇被银牙都咬出血来的脸庞,向Judas郑说:“我今天才了解:为什么人家会说西施捧心也美过精心装扮的东施。你看咱们第一名模连五官都皱到一起了,看起来还是这么美,这种美女虐待起来才有意思,你说对吗?”   Judas郑表示同感的支持老板论点:“是啊,有的女人化了妆还能看,一旦被打二鞭之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成了丑八怪。调教师有再高的玩兴,也会被浇熄;玩多了那种次级货,真令人担心会成为习惯性阳痿。只是像林芷翎这种高级货真是太稀少了。”   “不过,玩林芷翎有点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太顺从了。对不会反抗的女人施虐,就像玩拍了不会跳的皮球,令人没劲。”   Judas郑以过来人的身份,意味深长的解释道:“这是我们干模特儿的通病。老板你别看模特儿在广告文宣或广告影片中,表现都是那么自信、亮眼、有个性,其实我们在拍照或拍片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得接受导演跟摄影师的指挥,至于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更是得听命于化妆师、造型师。在工作中,模特儿其实跟个木偶一样;干久了就比较能逆来顺受,就算身为第一名模的林芷翎应该也是一样。所以老板您羞辱她,她也比较不会激烈反抗。”   邢青洪笑道:“照你这么说,咱们第一名模岂不是最适合拿来当美女犬啰?这可正对我老婆的胃口。你天亮后,就载林芷翎到牧场,让老板娘好好调教一番吧。”   在颠鸾倒凤的邢青洪和Judas郑面前,用她的淫叫、哭喊、喘息及从私处传来的悦耳铃铛声,替那两个变态的男人助性的林芷翎,丝毫也不知道还有更精采的节目正在等着她。   第九章   九月十五日PM4:00   Judas郑驾着越野吉普车载着林芷翎、邱黎、王惠珍以及Monica沿着拉斯韦加斯大道往城外驶去。   “邢老板因为白天有香港来的重要客人,今天无法陪大家,不过老板娘已在牧场恭候大驾。”   穿着露出乳沟的清凉小可爱、露出臀沟的低腰七分裤的王惠珍坐在了助手座上,好奇的东张西望。   Judas郑也尽责的担当起导游的工作:“右手边这是威尼斯饭店,2002年开门营业的威尼斯商人饭店,以威尼斯水都为饭店主题,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复制出威尼斯水都。清澈运河绕着大桥转,船夫们高唱着意大利歌谣,献给船上情侣;饭店内购物大街更是让人惊喜连连,购物中心的天空有着云彩变化、意大利建筑沿着运河而盖,游人们轻松搭着船、听着船夫高歌杜兰朵公主,仿佛置身威尼斯。最令人惊喜的是,威尼斯商人饭店还有一座古根汉博物馆,梵古、马谛斯、雷诺瓦、莫奈的名画都在展出之列,这也是拉斯韦加斯努力从低艳的罪恶之城,转变为全球娱乐、有品味度假城市的证明。”   “哇!火山爆发耶!”王惠珍手舞足蹈、兴奋的尖叫着。   “火山爆发是海市蜃楼饭店(themirage)的招牌,这饭店是赌城闻人史帝夫韦恩(stevewynn),耗资7亿3千多万美元打造的,拥有热带、玻里尼西亚风情的圆形中庭及缤纷多彩的赌场。史帝夫韦恩在饭店开幕时公开表示:海市蜃楼饭店将超越饭店的极限,给予房客全然不同的娱乐感受。的确,从饭店大门前的火山爆发,就能看出他的巧思,运用声光效果十足的表演,塑造饭店主题气氛,每15分钟就有一场火山爆发的表演。”   “看!海盗船!”   “这个是金银岛(treasureisland)饭店,是以加勒比海海盗为主题的饭店,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饭店外观像极了迪斯尼乐园的加勒比海海盗的设施。一艘仿造的海盗船、人造海还有浪潮漂来荡去,非常适合年轻旅客住宿。每到晚上,金银岛前总是热闹滚滚,8时、10时在加勒比海海盗与英国军官们在饭店前,上演开炮、跳水、烟火的海盗表演。烟尘滚滚,游客则是看得着迷不已。”   王惠珍嘟着已晒的两颊通红,像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红苹果的娇嫩脸庞,抓着Judas郑的手臂撒娇道:“Judas哥,我们晚上能不能来看?”   Judas郑不置可否的笑道:“刚刚通过的是西泽宫,虽然早在1966年就开幕营业,西泽宫(caesarspalace)在1997年投下6亿美元重新整修的焕然一新,巨星席琳迪翁也是西泽宫秀场的主力歌手之一。西泽宫以罗马时期的皇宫为主题,地中海罗马风情在购物商场中展露无遗,游客可以在圆形剧场、罗马喷泉旁用餐,随处是大理石石雕,到了晚上,每个整点还有水神与火神战争的表演。”   “前面这一栋是伯拉吉欧饭店(bellagio),以重现托斯卡那城市风情打造,是拉斯韦加斯最优雅的饭店,这也是由赌城闻人史帝夫韦恩打造的,由布莱德彼特、乔治库鲁尼演出的电影‘瞒天过海’(ocean’s eleven)就是在伯拉吉欧饭店取景。如城堡的饭店前,有一个人造湖,里面暗藏着上千个制造水舞的喷泉,每天晚上每15分钟的大型水舞秀,是饭店的招牌演出。赌城最著名的秀场--O秀,也是在这家饭店内演出。”   静静坐在后座、呆呆望着窗外的林芷翎,听到他提到舞台秀,想到今天清晨自己被迫所做的演出,眼泪控制不住的成串滴落下来。她最终是把球“生”了下来,她也暗自发誓:这辈子绝不生小孩,因为那种痛苦与屈辱她绝不愿意再次回味。   第十章   九月十五日PM5:00   当车子驶进银矿皇朝牧场的戒备森严的大门,停在奢华的别墅前,林芷翎才被王惠珍那天真热情的赞美声,从痛苦的回忆深渊里唤了回来。   Judas郑领着大家来到古典西洋洛可可风格的豪华会客室,女主人已经悠闲的喝着下午茶在等候着贵客。   正优雅的用骨瓷茶杯啜着午后红茶的贵妇人,抬起头来用风情万种却又让人感受到其威严的眼神扫过正步入会客室的林芷翎、邱黎及王惠珍,温柔却又简洁有力的自我介绍:“我是凌晴霞。”   她的确是不必再多言,因为“凌晴霞”这三个字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华人世界最著名的红星,从60年代称霸到90年代,从青春玉女演到风华贵妇,从娇柔富家女演到豪放女侠客,得过无数影后头衔。而且说起来凌晴霞还是模特儿这个行业的老前辈呢。在早期物质匮乏的年代,可只有最高档的产品才请的起她来代言。   只是她在千囍年突然宣布息影,嫁做商人妇,从此在娱乐圈消失,连小道消息灵通的邱黎都不知道她原来是嫁给了邢青洪,隐居到拉斯韦加斯的沙漠里来。   “啊!”王惠珍忽然掩嘴惊叫。   事实上她从跨进这差不多有一百平方米,装饰繁复的会客室,就一直觉得有哪里怪怪的。终于让她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原来是在凌晴霞坐的贵妃椅旁边,应该是要趴着只波斯猫或是贵宾犬的地方,竟然趴着一个人,而且是全裸的女人。   凌晴霞却一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表情,微皱了皱着那两道著名的浓眉,举起穿着高跟拖鞋的脚丫子,重重踢在那蜷曲着四肢、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面的裸女屁股上:“跟大家打个招呼啊。”   这特殊的宠物还真听话的不得了,迅速的双手双膝撑地,爬行到众人面前,抬起头,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O!MyGod!”这次轮到邱黎惊叫:“她……她……她……是……汪竺娴?”   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裸女突然被人认出身份,满脸通红羞愧的低下头去。   原本像一个优雅贵妇般半倚半坐在贵妃椅上的凌晴霞,突然跳了起来骂道:“害什么臊?头抬好!”   伸手就举起挂在椅边的一条皮鞭,“唰”的一声,就在汪竺娴又白又嫩的丰臀上,留下一道四、五公分宽的鲜红鞭痕。   “耶!”王惠珍跺着脚,伸手指着凌晴霞的鼻子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凌晴霞用君临天下似的眼神盯着甜美可人、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王惠珍,好一阵子,才展露出灿烂的笑脸道:“好久没见到能这么英气勃勃,仗义执言的美人儿了。”   可怜的王惠珍,怎么也想不道自己的侠义举动必须付出一生的屈辱做代价,还继续理直气壮的教训着凌晴霞:“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呢!”   “咳!小女孩,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不论是演艺圈还是模特儿这个圈子,都是人吃人的社会。像我、像林芷翎是将多少竞争对手无情的踩在脚底下,才有今天的风光?而在我或林芷翎风光的背后,又有多少的辛酸和委屈,你知道吗?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在我受到迫害凌辱时愿意伸出援手的人,有的只是落井下石。事实上,为了活下去,每次都是连自己都帮着别人作贱自己。”   凌晴霞说到这里,探过头去在王惠珍耳边耳语道:“我证明给你看。”   忽然,反手又一鞭打在已经高高昂着头的裸女屁股上。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痛的浑身颤抖的汪竺娴一边猛点头,一边不停汪!汪!汪!的叫着。   “这几位贵客听不懂你的狗语,特准你用人话说。”   “我……狗……性……还……不……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很久没有说话了,汪竺娴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增加你的狗性,让你懂得扮演好小狗的角色?”   “汪!”高高抬起的脸庞露出了让人心碎的表情。   邱黎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心中叹道:“不愧是走红台、港、日、韩,演出过上百部片子的名演员,光看这表情,就让人想抱起来好好疼惜。”   只可惜凌晴霞可不像邱黎这样怜香惜玉,还是冷冷的道:“用人话说。”   “要多向狗狗……老公……学习。”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呀?”王惠珍听到汪竺娴居然把狗狗叫成老公,一脸迷惑不解的再次指着凌晴霞抗议道:“你不要再欺负她了。”   “你自己问她我有欺负她吗?”   “没有!没有!”汪竺娴没等王惠珍发问,抢着回答:“主人最疼我了。”   凌晴霞高兴的用鞭稍拨弄人形犬的乌黑秀发:“算我没白疼你,今天晚上特准你一次享用三天份的狗老公。”   汪竺娴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撑在地上的四肢摇摇欲坠的发起抖来。   凌晴霞却没有再理她,招呼着邱黎、林芷翎还有王惠珍道:“晚餐应该准备好了,我们去用餐吧。”   王惠珍嘟着嘴,倔强着说:“我没心情,吃不下。”   凌晴霞也不以为杵的向还恭敬的站在门边伺候着的Judas郑说道:“现在吃晚餐是早了点,我跟邱老师及林小姐先到院子里喝个下午茶,吃点点心。如果王小姐还不饿,那你就先带王小姐四处参观、参观,呆一会儿再过来吧。”   自己则亲自领着邱黎和林芷翎来到布置成南洋风的大庭园,在一排迎风摇曳的椰子树环绕中,还有瀑布造景的草皮庭园里,露天的餐桌沉浸在太阳余晖里。   微风徐来,让人无法相信:自己是置身在沙漠里。   虽然环境美不胜收,但林芷翎却心寒的直发抖,她多希望能有像王惠珍一样的勇气,拒绝与这个蛇蝎美人一起共进晚餐。不过就像凌晴霞刚刚说的:这十多年在模特儿圈奋斗挣扎的过程,已经让她深深了解到:她是没有不顺着出钱的大老爷、少奶奶意思办事的本钱。   凌晴霞优雅的请客人就坐,成群的俊美男女仆人,穿着仿古罗马时期的奴隶服饰,在四周伺候着,有的摇扇、有的驱蚊,有的流水般的递上酒水、美食。林芷翎与邱黎一左一右陪着凌晴霞在长条型餐桌后,用大理石打造的王座式坐椅上就坐,不禁有着时空倒错的感觉。   邱黎喝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望着一路跟在凌晴霞身后爬行的雪白肉体,终于忍不住问道:“她真的是汪竺娴?怎么会……”   凌晴霞得意的笑着踢了乖乖趴在她脚边的人形美女犬,拍着身前的大理石餐桌。   屁股上还带着两道清晰鞭痕的女人,不等主人出声,咭哩咕噜的爬上餐桌,完全像只善体人意的小狗。   “翻过来,让客人能清楚的欣赏到你的身体。”   原本蜷曲着四肢趴着的女人,不但赶快翻转成仰卧,还将双腿缩起到胸前,并用双手扳着两个膝盖将双腿往身体两侧张开到极限,让女人最私密的下体,夸张的陈列在主人及来宾们眼前。   “自我介绍一下啊,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   接到主人这个新命令,汪竺娴才发现要在摆出这样屈辱姿势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名字,竟然比脱光衣物、裸露身体还要令人羞耻上百倍,但这半年多来所受的教训,让她百分之百的肯定凌晴霞的任何旨意都是违背不得的。   努力的像是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逼出了几个如蚊鸣的字眼:“……我……是……汪……竺……娴……”   汪竺娴在华人影坛也是无人不晓的响叮当人物,她是在台湾出生到香港发展的明星,以1987年的“倩女幽灵”一片走红于台、港、日、韩。被视为是凌晴霞的接班人。但去年四月被人拍到腰肥肚圆、暴肥走样的身材,成了两岸三地的影视头条新闻。随即被经纪人解除合约,而投书各大媒体:宣布退出影坛,从此影视活动全部停摆。   “大家都以为你是到加拿大进修去了,”邱黎露出会心的微笑,“原来是到了凌姐旗下……”   听邱黎提起旧事,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个“人”的汪竺娴,一股陈年往事浮上心头:自己从小就外型亮丽,常常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喜欢运动却不太喜欢念书,中学时期为逃避繁重的课业,在同学怂恿之下便报考京剧学校。15岁拍摄了第一支广告,17岁时拍摄第一部电影,让香港电影公司印象深刻而签约赴香港发展。电影、电视戏约不断,并与中、港、台当红男歌手祁勤成为令人羡慕的鸳鸯伴侣。   但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却因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而完全变了样。   “介绍详细点啊。”凌晴霞饶有兴趣的继续逼迫着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的汪竺娴。   “1967年1月31日生,身高172公分,三围34-25-34…”   邱黎已经入境随俗的,真把她当成一只狗似的,伸出手来抚摸她浑圆的肚皮及像两团松软面团的双乳讽刺道:“34-25-34是你发胖前的三围吧?”   凌晴霞发出得意的笑声道:“这你就错了,我们牧场可是绝不容许有身材走样的女奴。她这身材是因为我特喜欢她怀胎三月的丰满身材,所以经常让她保持着怀孕的状态。从她去年九月来到牧场我就让她怀上baby,然后每三个月拿掉,再重新受孕。目前,这胎正好快满三个月,正是奶丰、臀肥、屄肿的最佳状态。”   原本已身心疲惫的不想理会周遭事物,更不愿意得罪凌晴霞的林芷翎,听到这可怕的做法,还是忍不住惊呼道:“你怎么能这样……”   凌晴霞用手指狠狠的扭着大刺刺张开在她眼前的雪白大腿,阴狠的道:“你来告诉林小姐,这是不是你应得的逞罚?”   汪竺娴似乎是早已把答案背的滚瓜烂熟的机械式的回答道:“这是我十年前与主人合演‘西方不败’时批评主人:身材走样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所应得的逞罚。”   这下就连邱黎也暗自惊心于凌晴霞的狠毒:竟然因为十年前的一句批评,就用这么歹毒的方式来对付一个弱女子,想必是有某方面的心理疾病。不过看到汪竺娴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美艳女星,受到这种连母狗都不如的对待,却又让他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性兴奋。   凌晴霞并不在乎两个人的异样眼光,得意的继续说明:“要让她怀孕可容易的很,只须随便找几十个人上她,一个晚上就搞定了。倒是要她无声无息的从人间蒸发却是花了我一番手脚;先得骗她接下一个需要增肥到九十公斤才能参加演出的剧本,然后将她努力增肥的臃肿照片泄漏给影剧记者,引起话题并破坏影迷对她的喜爱,然后让相关的人都出面否认汪竺娴是因拍戏需要而变胖,打击她的信誉及形象,最后还得收买她的经纪人,出面替她宣布退隐。”   “我们前前后后用了快半年的时间才把一切都安排好,让她能顺理成章的在世人面前消失,安安稳稳的在我这里当只乖狗狗。”凌晴霞愈说愈得意的向邱黎炫耀道:“邱大哥,汪竺娴现在的身材虽然没有你旗下美女们好,可是这一身浪肉,奸淫起来的手感,与淫靡的感觉,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邱大哥,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没兴趣。”邱黎有点尴尬的回应。   凌晴霞哈哈大笑道:“业界都知道你只对强壮的男人有兴趣。”转头问林芷翎:“你们在他背后都昵称他‘姐姐’对不对?”   林芷翎点点头,心想:他不吃窝边草,不沾染旗下的美女们,大概是唯一的好名声吧。   “不过,听说昨晚邱大哥跟Monica玩的很愉快啊。”   邱黎毫不避讳的淫笑道:“Monica那身黝黑发亮结实的肌肉,真是太迷人了,就算是男人也没有比的上她的。”   “那就让Monica来替你享用着个贱女人吧。”   随侍在一旁的Monica闻言,立刻扯掉自己身上的小背心、短裙,踢掉鞋子,一丝不挂的在餐桌前,摆出健力比赛的各式pose,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在主人及客人的面前一一展示。   直到凌晴霞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旁的一位金发女奴才端着一个放了一些道具的银盘走到餐桌前。   Monica也走向前来,取出过盘中一根约半公尺长的粗短棒子。抬起右脚高踩在餐桌边缘上,当着客人的面就将棒子往阴户里塞。   对于能塞进一个铝罐的阴户,这个棒子的直径当然微不足道,可是林芷翎惊讶的想着:她的阴道难道能有半公尺长吗?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个淫具是要给两个女人合用的。棍棒的中心有几条细皮带,Monica利用它们将假阳具紧紧的绑在自己的胯部,就好像是个男人举着一根直挺挺的坚硬阳具似的,在Monica的阴蒂前的位置则还有一个小扣环,不知道是何用途?   Monica又从银盘中取出三个三公分左右直径的环,向还以羞耻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大理石餐桌上的汪竺娴招了招手。   “等一下,”凌晴霞笑着阻止道:“让我们的客人来帮要上场的老前辈着装吧。”   凌晴霞将三个环递到林芷翎手中,汪竺娴也乖巧的翻身膝行到林芷翎面前,像日本女人般跪坐在她面前,然后用左手捧起自己胸前因怀孕及肥胖而有些松软缺乏弹性的左乳,并用右手将乳头拉起。   林芷翎这才发现汪竺娴乳头上已像穿耳洞似的打了洞。虽然国人比较保守,对穿乳环还不太能够接受,但在模特儿界,也并非绝无仅有,因此林芷翎即使没帮人带过乳环,不过也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帮汪竺娴穿戴好乳环。   但当汪竺娴将上身后仰,打开跪坐的双腿,好方便林芷翎替她带上阴环时,林芷翎却吓呆了。因为汪竺娴阴部的洞竟然是打在阴蒂上。   林芷翎也不是没看过女人戴阴环,当她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修习艺术硕士学位时,因课业需要画过不少裸女的素描、油画,而会来担任裸体模特儿的女孩,通常都是比较前卫开放的,因此穿阴环的也为数不少。只是大家的阴环不是穿在包皮上就是穿在阴唇上,可没有人是穿在阴蒂上的。   因为阴蒂应该是女人身上感觉神经最密集的地方,绝不像在耳垂穿洞那么轻松,即使是穿乳头,因为乳头的敏感神经是在泌乳孔的方向,也就是乳头的表面,因此从乳头横向打个洞并不至于会让人痛苦难当。但是在整个都是密布着触感神经的阴蒂上打洞,林芷翎真不知道汪竺娴怎么忍受的了。   尤其是如果戴上了阴环那种直接的磨擦与拉扯恐怕也很难受吧。   果然刚刚在穿戴两个乳环的过程,乖乖的一声也没有哼的汪竺娴,当林芷翎将阴环穿过阴蒂时,虽然已经非常小心减少对她阴蒂的碰触,汪竺娴还是忍不住的不断哼叫,并且明显的有淫液从小穴里渗出,双眼也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泪眼汪汪。   虽然很不舒服,可是汪竺娴一点也不敢偷懒,林芷翎一帮她锁紧阴环,就匆忙的爬行到Monica身前,一副祈求赶快挨插的样子。   Monica放下自己踩在餐桌上的右脚,又从金发女奴端着的银盘里取过一瓶喷剂,在露在外面的那半节假阳具猛喷。   “这瓶喷剂是咱们老祖宗的配方,”凌晴霞得意的向两个客人说明:“古籍里记载的名称叫‘烈女愁’又称‘耍猴儿’。只要接触到,不消一刻,便会坐卧不宁,跳跃抓扒,使人搔痒难耐,哪怕是端庄凝重,不茍言笑的大家闺女、贞节烈妇,也会因药性煎熬,欲火炽烈,而忍受不住要跳跃抓扒,变成一只猴子。”   凌晴霞是用普通话在与客人交谈,因此Monica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表现的比汪竺娴还猴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就将假阳具往高举着一双肥腿仰卧在她面前的汪竺娴阴户里,一插到底。   并将汪竺娴阴蒂上的阴环,用假阳具上的扣环扣住。然后用双手的食指勾起她的两个乳环,就这么靠着乳头的拉力把汪竺娴提了起来。   汪竺娴赶紧用双手环抱着Monica的脖子,以免被她扯断奶头。而为了怕阴蒂被假阳具上的扣环扯动,双脚也紧紧环着Monica的腰,让私处紧贴着Monica的私处。   肤白胜雪的汪竺娴就像只无尾熊似的,抱在黑美人身上,形成一幅诡异却又淫靡的画面。   Monica就这样“提”着汪竺娴绕过长桌,来到邱黎身边。邱黎也不客气,伸出双手享受着截然不同的两个肉体。左手从Monica黑亮坚硬的屁股顺着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纤腰还要粗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说:女人的腿愈结实、愈有力,就愈能让男人快乐。邱黎爱抚着Monica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这双美腿强劲有力的动作,心理又升起一种欲望。   虽然沉醉在与黑美人的欢爱中,但右手也没放弃汪竺娴硕大软绵的大屁股,就好像是捏着一只丝绸枕套的小抱枕。虽然与左手那种像抚摸光滑大理石的触感完全不同,但一个滑嫩柔绵,一个结实饱满,都令人舍不得放手。   汪竺娴原本表情忧郁,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默默的忍受着邱黎的脏手。但忽然咬紧牙,而且咬得非常紧,然后汗珠渐渐流下,鼻翼渐渐翕张……忽然间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呻吟。   男人喜欢听女人呻吟,愈可怜的呻吟愈能令人销魂。就只这呻吟声,已足以唤起男人的怨望。当汪竺娴颤声低吟:“快…快一点…我已经受不了…”连一向不喜女色的邱黎都忍不住喷了出来,软瘫在椅子上。   Monica嘴角微扬笑了笑,端着愈哼愈大声的汪竺娴来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痒的“烈女愁”正逐步透过与假阳具紧密接触的小穴吸附到汪竺娴的嫩肉上,让原本像只无尾熊静静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娴,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摆动她的肥臀。可这一动,却就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汪竺娴一扭动,原本扣在假阳具上的阴环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动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阴蒂受强烈刺激,又使汪竺娴更加疯狂的哀号与挪动下体,完全无法自抑。充份展现“耍猴儿”的威名,让汪竺娴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不断在Monica身上跳动。   激烈摆动到浑身肌肉都不停颤抖的汪竺娴与故意静止不动像尊雕像的Monica,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画面。可是看在同为女人,甚至说是同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感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对自己的杰作却是满意极了,兴奋的逼问林芷翎:“你知不知道这个秀最精彩的是哪个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经浑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样子,是不是可以放她下来…”   “你没看到她双脚夹着Monica的腰,夹的多紧?双手抱着Monica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下来的样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插嘴道:“汪竺娴怎么敢放手呢?她万一手脚一松,掉下来起不是…岂不是…奶头和阴蒂都会被扯断?”   林芷翎自作聪明的说道:“汪姐又不会比Monica矮,她只要一放下双脚,先着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声大笑:“汪竺娴你来向我们的贵客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敏感的乳头被Monica当成弹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痒;娇嫩的阴道因“耍猴儿”的作用而异常搔痒,却又因假阳具的激烈摩擦而发疼;全身因“烈女愁”的药效而躁热难当,又因不敢放松双脚双臂而肌肉紧绷,加上阴蒂一松一紧的刺激,汪竺娴已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没听到主人的话。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刚俸上的鱼翅汤,往汪竺娴曲线玲珑的背脊泼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烫红了一大片的雪白裸背,冷冷的重复道:“跟我们的贵客报告一下:你上次跟Monica这样玩的时候,因为支持不住双脚着地,扫了大家的兴致,结果受到怎样的处罚?”   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搞得舒服而呻吟不断的汪竺娴,断断续续的泣道:“上次不听话,在客人面前让主人丢脸,主人就罚我做狗:只准爬行、不准说人话,还……还……要侍奉牧场里的所有公狗……”   “那这一次如果你又让我丢人,要怎么逞罚呢?”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一定听话……”   凌晴霞没有理会她的求情,凑到林芷翎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见林芷翎惊讶的樱桃小嘴大张,说不出话来,只一股劲儿的摇头。   邱黎好奇的问道:“凌姐这次又有什么好点子?”   “我是说:难得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艺术研究所的高材生光临,就请林小姐做个人体彩绘,把汪竺娴在这牧场里的淫形淫状画在她自己的身上,邱大哥你看这主意好不好?”   邱黎高声怪叫到:“好!”   “那你还不赶快向林小姐道谢。”凌晴霞一副满足的神态,伸手顺着汪竺娴刚刚被烫红的痕迹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下的鞭痕勾划着。   汪竺娴用幽怨愤恨的眼神扫了林芷翎一眼,无奈服从道:“谢谢林小姐。”   “不过……”凌晴霞卖着关子:“第一名模的手稿,我们到时可一定要好好保存。等林小姐把你各式挨插的丑状画到你身上之后,我就让纹身师父,把它全纹在你身上,也可让你做个永久的纪念。”   “纹在身上?凌姐,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呢?”   凌晴霞盯着汪竺娴郑重的道:“进了我的牧场的女人,就别想再做人了。”   当林芷翎瞠目以对时,持续婉转娇啼,不停晃乳摆臀的汪竺娴,似乎已经快支持不住,夹在Monica腰上的双脚不断下滑。   林芷翎替汪竺娴担心的都哭了出来:“凌姐,那得订个时间才公平啊。”   “好啊,那就半个小时吧。”   林芷翎心想,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汪竺娴绝对撑不了半个小时,大声叫道:“不行啊……”   “林小姐认为半个小时不行,”凌晴霞打断她的话,抢着说:“那就一个小时吧!小娴啊,这次可不是我故意整你,非得要在你身上留下些记号不可。而是林小姐的主意喔!”   邱黎也落井下石的凑到已经被吓破胆的汪竺娴身边,刺激她道:“你放心好了,林芷翎的画是写实派的,一定能真实的纪录你各种挨插美丽表情。”双手还在汪竺娴丰腴的美腿上穿梭,加重她的负担。   不过事实证明汪竺娴不要说是一小时,连半小时都撑不到。   当汪竺娴双脚无力的落地之后,Monica请示了女主人,解开她的阴环与假阳具的环扣,把她搁在餐桌上。   可怜的汪竺娴虽然连泄了两次身,还不顾羞耻的在抽插之间不断的拉尿,可是阴道里的痒药却还是没有能够被冲洗掉,反而因为阴道的摩擦充血,让“烈女愁”的药效更加速被表皮组织给吸收。   持续发威的“烈女愁”让汪竺娴嘴中不住发出淫荡的哼叫,整个人痛苦的仰卧在餐桌上扭动,特别是两条紧并的大腿互相激烈的纠缠磨擦着。整个人就像一只被丢在桌上待宰的活渔,张着大嘴挣扎着。   凌晴霞嘲笑道:“想挨插吗?不过在我这里,女人想挨插就得付出努力,可不是等着男人来服侍。”   凌晴霞一手提着乳环、一手提着阴环将汪竺娴的上身及屁股拉离桌面,让汪竺娴只能靠着双肩及双脚掌支撑着成弓形的身体之后,又将原本用来加热鱼翅煲的酒精灯移到她的屁股下方。   指着一旁的黑奴问道:“要让他的黑鸡巴来替你止一止痒吗?”   汪竺娴阴户内的搔痒是迫不急待的希望能有阳具来安慰,可是从丰满的屁股下传来的阵阵热气,让汪竺娴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因为要自己这样挺着腰让一个超过两百斤重的黑人压在身上抽插,汪竺娴知道自己现在可没有体力办到。真让那黑奴压到自己身上,两片肥嫩多汁的臀肉,非被屁股下火舌烧成烤肉不可。   满脸痛苦神色的汪竺娴一面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女主人,一面用迷离的眼光在餐桌上搜索着:看是否有东西能拿来抓痒。   凌晴霞笑吟吟的举着一只刷洗奶瓶用的塑料鬃刷问道:“在找这个吗?”   汪竺娴哭丧着脸,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塑料鬃刷是可以止痒,但也非刮伤嫩肉不可,待会儿怎么能承受得起狗老公的关爱?只是今天女主人摆明了是要在这个第一名模面前狠狠的作贱自己,只能恨恨的望了林芷翎一眼,乖乖的接过主人手上的塑料鬃刷,往自己的小屄里送,就在众人面前躺在餐桌上高挺着腰,扭臀晃乳的干刷了起来。   汪竺娴实在是已经排不出尿来湿润阴道了,只能用空着的一只手拚命搓揉自己的阴蒂、乳头等敏感处,一边幻想着以前的美好性交经验,希望身体能多排出点淫水来湿润阴道,减少刮伤。   邱黎佩服的赞道:“凌姐果然训练有方,才半年多的时间就能把一个女人训练成一条淫犬。”   凌晴霞得意的拍着汪竺娴有三个月身孕的肚皮笑道:“这是她本身淫荡;像刚刚那样站着让男人抱住抽插,就是她以前要求她的爱人每天都要做的功课,听说后来她体重增加太多,她爱人无法负荷,只好落荒而逃,跑到国内去发展。”   邱黎啧啧称奇的拨弄着汪竺娴的乳环与阴蒂环,看着她在“耍猴儿”药效的催动下自残。   在汪竺娴逐渐旁若无人的淫叫声中,Judas郑走进庭院向凌晴霞报告:“王惠珍小姐在后院碰到刚从国内来的那批新学员,聊了起来,就留在那里看她们练台步,不打算过来吃下午茶了。”   “唉哟,我倒忘了:上个月我们从国内招募了一批有心往模特儿界发展的新人,正在这儿进行秘密训练。难得两岸三地最当红的第一名模、最高薪的经纪人莅临,我怎么忘了要请两位来给我们指导、指导。”   凌晴霞说完就拉着邱黎、林芷翎,丢下汪竺娴来到后院的泳池边。   第十一章   九月十五日PM6:00   后院除了有一座标准尺寸的游泳池外,在泳池边上还有表演区及遮阳伞、野餐桌椅的设置,可作为开PARTY的场地。凌晴霞及客人还没就坐,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吧台服务员就递上了冰凉的鸡尾酒。   凌晴霞迎向正在跟那群模特儿学员谈天的王惠珍,像是安抚小宠物似的拍了拍她吹弹可破的甜美脸蛋笑道:“台湾模特儿界的新兴之星,快来帮我们验收一下训练成果。”   一旁的教官们也催促学员们到后台更衣室更衣,以便为女主人及宾客演出。   才几分钟时间,数十个穿着豪华晚礼服的美人儿,就随着悠悠阳起的音乐,依序上前展示着她们的仪态与台步。   一轮走完,小女孩们随即又换上泳装再次上场展示她们的曼妙身材,邱黎喝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盯着这些拥有完美的身材比例,又青春美貌的新秀们。   超修长、各方面条件都超完美是这数十个美人儿的共同特征,但细看之下,有的环肥,有的燕瘦,脸蛋也是有的个性十足,有的甜美可人,真是令人目不暇给。   邱黎赞道:“基本条件都很不错啊!国内终究人多,好的素材就是多;在台湾一整年也找不到这么多愿意加入模特儿这个行业的优秀新人。”   凌晴霞得意的说明:“这些女孩,都是我们派人到一些三级城乡去收集的;不但选择多,而且家长一听到有机会成为模特儿,以为马上就能麻雀变凤凰,从此过着优渥、随心所欲的时尚生活,大家都趋之若鹜。兴匆匆的抢着在我们提供的合约上按下指纹,将女儿送过来。”   王惠珍听凌晴霞将这些跟自己一样:正幻想着进入模特儿界的女孩们说的如此不堪,忍不住要出言反驳。可是看到表演玩泳装,正第三轮上场的模特儿们,却让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虽然前两轮与一般走秀,或选美表演并无不同,但没想到接着表演的却是全裸秀,而且每个女孩还用千奇百怪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有的高捧乳房、有的拨开阴唇、还有的掰开两片屁股展示肛门,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就连经验老到的林芷翎也看的脸红耳赤。   凌晴霞还火上加油的揶揄逼问道:“请华人圈中的第一名模,帮我们讲评、讲评这些您的后辈的表现吧。”   林芷翎低声喃喃道:“大家表现都很好。”   “这里可不流行这种乡愿的做法。我们讲究的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所有的学习科目都要进行评比,最后一名的就得被淘汰。”凌晴霞向在嘉宾面前排成一列,搔首弄姿的学员们问道:“你们班上已经有多少人被淘汰了?”   “七位。”   “今天就由各位的偶像:林芷翎小姐来决定大家的生死吧。”   望着成列的女孩们,摆出不符合她们青春年纪应该有的风骚POSE,林芷翎心想:那就挑年纪最小的,让她早点回家,别在这里继续被污染吧。伸手指了那位阴毛都还没长齐、还一脸青涩,却双手扶腰模仿性交动作:身体一前一后摆动着的小女生。   “不……不公平……”被点到的女孩还没等林芷翎出声就哭闹起来,“教官说我表现的很好啊……不要淘汰我……”   凌晴霞一挥手,一个身强力壮的黑奴走了上前,一挥手就赏了还在哭闹的小女孩一巴掌。   王惠珍惊叫道:“怎么可以打人呢?!”   不过使用暴力倒是马上就收效,小女孩止住了吵闹,只剩微微的啜泣声,被那体积有她两、三倍大的黑人一把扛上肩膀,抬了出去。   但她离开时望向林芷翎的眼眸,露出的那股悲痛与恨意,却更甚于言语的抗议,让林芷翎不寒而栗。再看其它女孩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林芷翎极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   此时一个金发女仆上前躬身向凌晴霞报告:“老板来电话说:他已经安顿好香港来的客人,一会儿就可以回牧场,和客人们一起吃夜宵。”   下体还疼痛不堪的林芷翎,听到邢青洪要过来,暗暗心惊:如果邢青洪不能信守他昨晚的诺言,让她休息两天,小屄及屁眼真的会被他搞坏了。一转念:要靠邢青洪大发慈悲放过自己,恐怕比登天还难,还不如自己另行设法,试试凌晴霞会不会比邢青洪好说话,向凌晴霞及邱黎撒娇道:“邱老师,后天就是中秋节了,人家突然好想家喔,可不可以我们先回去几天,等过了中秋节我们再来找邢大哥、凌姐姐玩?”   “怎么才来两天就想家?一定是我们招待不周。Judas你该当何罪?”   林芷翎、邱黎都当这是凌晴霞的玩笑话,没想到Judas郑竟然吓的脸色发白,立刻趋前认错,一副把凌晴霞当成操着生死大权的老佛爷似的求起饶来。   林芷翎赶紧缓解:“我只是刚好碰到中秋节,忍不住想家。郑大哥都还没有机会带我们四处逛逛呢。这绝不是他的错。”   “原来如此。那就让他带你们四处看看。待会儿老邢到了,我们再一起吃晚餐。”   第十二章   九月十五日PM7:00   邱黎留在庭院里看美女、喝美酒。   林芷翎、王惠珍则乐的有机会远离喜怒无常的凌晴霞,乖乖跟着Judas郑借参观之名,愈走愈远。   三人走出别墅来到放牧牛羊的大草原,“拉斯韦加斯原只是沙漠中一片为印地安人所熟知的绿洲,到了1830年,西班牙探险队发现这块绿地,将之取名为Vegas,意即‘牧草地’。之后,在十九世纪末,逐渐有拓荒者前来,而当二十世纪初,铁路开始兴建后,一批又一批的工人进驻,开始了拉斯韦加斯的商机。”   “随着铁路的修筑完成,连结拉斯韦加斯与其它城市之间的交通,旅馆、商店、餐厅……等相继开张。1931年,内华达州通过‘赌博合法化’的法令,至此发展出日后拉斯韦加斯的赌场文化。为吸引赌客,各赌场饭店的投资愈来愈大,装潢也愈显豪华。这种奢华的手笔,造就拉斯韦加斯拥有全世界最大的饭店群. 一家家争奇斗艳、各耍噱头的赌场饭店,逐年进驻拉斯韦加斯大道,缔造了前所未有的拉斯韦加斯传奇。”   Judas郑指着远处一栋栋与豪华别墅有天壤之别的木造工寮道:“这是牧场里的奴工们住的地方……”   王惠珍惊呼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里还有奴工?”   “刚才那些从内地来的女孩,与清末民初来这里建铁路的华籍奴工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幻想着能在这里多赚点美金,风风光光的回家乡?可这些女孩就像当年的铁路工人:在这里埋葬了自己的一生,而造就了美国经济的成长;她们在这里贩卖她们的青春岁月,哪里知道却不折不扣的只是拉斯韦加斯色情工业的摇钱树。”   林芷翎双手抚胸,似乎放下心中大石般的松了口气道:“所以我刚才让那个小女孩能提前回家,其实是做了一件好事。我还一直担心是害了她呢!”   Judas郑像是看到一个外星人似的盯着林芷翎。   林芷翎被他盯得心头发慌道:“有什么不对吗?”   Judas郑叹了口长气:“林小姐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老板娘会…”   “凌晴霞不会让她回家吗?那她会怎样?你快告诉我!”   “咳!当她们签下什么模特儿经纪合约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你是说…”   “水准高的培训成高级交际花,被淘汰的就当成野鸡卖。”Judas郑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怕泄露太多不该说的秘密,转变话题替老板撇清:“其实国内一般平民百姓对模特儿这个行业的评价本来就相当负面,因此她们父母签约时,恐怕也多少有些心理准备吧。”   王惠珍虽然只能算是业余的模特儿,但听他这样污蔑这个行业,有种强烈被羞辱的感觉,气得大叫。   Judas郑叹道:“大众的印象难道不是:模特儿总是打扮的光鲜亮丽,生活多彩多姿,钱好像很容易赚,混得好的,摇身一变成为大明星,混不好的,嫁给企业小开当少奶奶也不错?”   王惠珍不服气的争辩道:“那是圈外人只看到表象,你看我才加入邱老师的公司,二个月就上了立姿与坐姿仪态矫正训练、头部手部腿部姿势训练、情绪表情训练、音乐节拍律动、台步训练、表演技巧等等这一大堆课。邱老师说我离能上台表演还远着呢。真要成为像林姐这样的顶尖模特儿,还不知道要学多少东西呢。”   王惠珍忿忿不平的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接受仪态姿势调整训练时,光是靠着墙壁矫正站姿就累的让人受不了,更遑论学走台步时,每天几小时,几小时的持续训练,常常走的脚都起泡了,特别是练走时还得穿上细细的高跟鞋。”   Judas郑看着一副天真无邪状的小女孩,无奈的说:“是有正派经营的模特儿公司,但也有太多模特儿公司专门经营所谓公关业务,游说旗下的模特儿接的公关业务,只陪陪有头有脸的企业界人士吃饭算是单纯的,搞伴游、搞私人表演的也所在多有。更等而下之的是,设下各种陷阱,让误入陷阱的女孩,模特儿当不成还惨遭狼吻,徒留心头永远的痛。”   王惠珍双手插着小蛮腰,得意的说道:“对极了,就像你们在大陆招揽什么模特儿培训班,却是让这些女孩子来美国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Judas郑叹气道:“我不否认。但这两天下来,你也该知道,你口中的邱老师,经营看似正派的模特儿公司,但……”瞄了林芷翎一眼,不再说下去。   王惠珍虽然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冰雪聪明的她,其实也差不多猜得出林芷翎这一趟拉斯韦加斯之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潜意识里一直拒绝接受心目中的偶像林芷翎,居然也是可以待价而沽的货品。   林芷翎苦笑的叹了口气:“你是要问我,为什么会干这出卖肉体的勾当,是吧?”   “对不起,我不是…我无意…我只是在想:像林姐你今天的地位,在我们看来,一定是呼风唤雨、一呼百喏,要啥有啥,没想到也还有不为人道的辛酸。”   林芷翎望着远方,平静的诉说着不知是她自己还是别人的故事:“模特儿圈的确是个大染缸,当模特儿要不要沉沦只是一线之间的事而已,因为模特儿身边实在有太多美丽的陷阱,有人拿着大把钞票等着你,有人用虚华富贵迷惑你,要不要动心,端看每一个模特儿自我价值的评断了。”   Judas郑也忍不住补充:“我在国内念书的时候就经常接拍一些平面媒体的模特儿工作,对这行业也算了解。大部份新入行的模特儿其实对这份工作也都有一份理想,但终究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必须是要走在流行的尖端;有不少模特儿崇尚名牌到了疯狂的地步,所赚的钱几乎全部用来追逐时尚流行,结果往往落的即使工作满档还是养活不了自己的不堪下场;而新入行的模特儿看着其它模特儿穿戴名牌,为了不显寒酸,也开始大手笔的追逐名牌;正所谓由奢入俭难,久而久之,也成为注重外表,爱享乐的挥霍一族,每天唱歌、逛街、晚上再到PUB走一走,当生活是如此奢华,能接到的一些平面杂志的拍摄工作,收入还不够坐出租车的开销。”   “当不了名模不打紧,最糟的是:学会了吃喝玩乐的花钱本领,以致入不敷出,而前途却一片茫茫,最终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林芷翎沉痛的赞同Judas郑的观点,望着不知所措的王惠珍,有感而发亲切的建议:“趁还来得及,还是尽早脱离这是非圈吧。”   “可是……可是……我才刚刚和邱老师签了经纪人合约,该怎么办呢?”   “是怎么样的合约?”   “是论件的合约,规定我必须完成三部广告片或是三件代言工作。”   “那还好。”Judas郑也替她松了口气。   “你跟我说过是合作过的广告主指定要你加入邱老师的经纪公司,大概是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协议吧,”林芷翎唉声叹息道:“不像我:当年邱黎提出一份终身且不得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的合约,我也傻傻的就画了押。”   Judas郑好意的提醒道:“我听说像是无明确年限之类明显对一方不利的合约都是无效的。”   “咳,你知道邱黎聘了多少大律师当法律顾问吗?像明明是无明确年限,但合约里写的是一年期的合约,问题是:还有个条款说一年到期后如非双方都同意解约,就再自动无条件续约,那还不是说:除非邱黎同意,就得不断的续约,变成终身的合约?我们这些外行人在签约的时候哪能看的出这些陷阱呢?”   Judas郑叹了口气再问道:“那如果不遵守合约会怎样?”   “如果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就须赔偿巨额款项,而且除公司安排的工作,我不能再从事任何其它的商业活动。换句话说就是:得赔的倾家荡产,然后待在家里饿死。”   “难道都没有解约的方式?”   “有啊,一是要双方都同意解除合约,一是规定模特儿合约期间不得结婚,结婚就自动解约;会有这个条款大概是邱黎认为结了婚的女人就没啥广告魅力了吧。而且还可以限制他旗下的模特儿为了这份工作就必须在爱情与面包之间做一个选择;不过像我现在,在邱黎及助理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梢下,连交男朋友都不可能,哪有可能结婚。”   Judas郑笑道:“赌城还有一个‘世界结婚之都’的雅号,人们在这里结婚易如反掌,听说只要三分钟就搞定。”   林芷翎无奈的摇头苦笑道:“难道你要我在教堂门口抓个人,就进教堂结婚吗?”   Judas郑直率的反应道:“我可以借你当人头啊。”   王惠珍大叫道:“你少臭美!我看你明明也是邢青洪跟凌晴霞的帮凶!还想骗林姐嫁给你?”   林芷翎看Judas郑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怕王惠珍惹出事来,赶快出面打圆场:“惠珍年轻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记得Judas不是说,年初时到美国来发展,是想要当个演员的,怎么会跑到这里工作呢?”   Judas郑向林芷翎苦笑的点头示意,感谢她的体谅,但却不愿意多谈自己的事情。   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走过草原,来到奴工们住的工寮前。当转过原本挡住大家视线的一栋工寮,见到它背后小院落中的情景,林芷翎及王惠珍都惊叫出声。   刚刚被林芷翎点名淘汰的女孩,赤裸裸的被“枷”在广场上,颈部及双手手腕被由二片厚木板组成的枷紧紧夹着。限制小女孩行动的木枷则被二根铁柱悬空水平固定在广场中问。   小女孩的身高以华人而言算是高的,的确是有做模特儿的本钱。可是木枷架设的高度,不知是因为是用欧美人士的身高设计的,还是为了要展现“刑具”的特性:可怜的小女孩得努力踮着脚尖,才能避免脖子被卡的无法呼吸。   刚刚在游泳池畔看起来如丝缎般亮丽的皮肤,现在看起来却苍白无比;刚刚在大家面前自信展示的小巧但坚挺的乳房、结实又有弹性的小屁股,也走了样,但却又呈现出另一种病态的美感。抿着的秀丽小嘴,再也无力争辩。她刚刚被那黑人扛出去时,那令林芷翎遍体生寒的锐利而忿怒的眼光,现在也只剩迷濛般的哀痛眼神。   少女为了避免窒息,而艰辛的移动着踮着脚尖的二只美足,二条原本诱人的美脚已疲惫的不停颤抖。   王惠珍激动的问道:“为什么把她铐在这里?”   “大概是老板娘还没有决定要如何安排她,所以先把她铐在这里吧。”   王惠珍与林芷翎抢着询问:“那要被铐多久啊?”   “绑在这里,不会被人…被人欺负…吗?”   Judas郑默默的拉着她们二个往回走,过了许久才回应道:“没有老板娘的许可,大家是不敢去享用她的。”   “享用?”王惠珍大叫道:“享用?你当她是猪肉,还是牛肉?她是一个人耶!”   Judas郑苦笑道:“我们在老板娘眼里是跟猪、狗没啥分别的;牧场养的动物个个都还有个窝;可有女人被枷在那里,直到她被卖掉;除了接客之外,吃喝拉撒睡,都得在那儿解决。”   王惠珍用更高八度的声音吼道:“凌晴霞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美国难道不是个法治国家吗?警察难道都吃饱了不干事吗?”   “哈!哈!哈!”Judas郑发出鬼嚎似的怪笑声,“我刚刚告诉你:被枷在那里好几个月的女人,就是个卧底的警察。”   林芷翎同情的说道:“卧底的女警被抓到,可想而知一定被奸淫的很惨。”   Judas郑摇头叹息道:“你错了,被邢青洪揭发身份之后,这个香港警署派来的卧底女警不但没有被强暴,大部份的时间反而都在哀求男人奸她。”   “什么?”   “林小姐刚刚不是见到汪竺娴被上了淫药之后的情况?凌晴霞跟邢青洪还有一箩筐比使用淫药更狠的手段,来引起女人的性欲。特别这个女警是一个三十多岁、狼虎之年,又结婚多年、享受过渔水之欢的生理正常女性,要勾起她的性欲真是太容易了。”   “嘿!刚刚王惠珍小姐骂我是帮凶,其实没有骂错。我到现在做梦都还会梦到她在我使用毛刷不停的挑逗下,不断的软语哀求我能偷偷的抠一抠她的小穴,我却狠心的照着老板娘的指示:每次在她快要达到性高潮时,就残忍的将冰块塞进她的小屄中,让她从快乐天堂的门口,跌落到欲求不满的地狱中。”   没有性交经验的王惠珍一副无法理解这样为什么会比被强暴要惨的表情。   但林芷翎却能体会:兴奋充血、祈盼着热腾腾肉棒的阴道,被粗鲁的塞入冻死人的冰块,对生理及心理都是多大的折磨,不禁感同身受的落下了同情之泪。   “每当这个可怜的女人经过好几个礼拜这样不眠不休的欲火煎熬,已经到了精神错乱的地步时,凌晴霞就狠毒的把她丢到兽栏里,还把她那不堪入目的行为全拍成了录像带,不但在全球发行,还寄回香港给她的丈夫。”   王惠珍低声问道:“什么样的行为不堪入目?”   林芷翎与Judas郑面面相观,无言以对。   “最后这个女警到底怎么了?”王惠珍满脸疑问,不解为什么说着说着,他们俩个就突然不说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谣传说:邢青洪把她送给了一个香港警官做性奴隶。据说她卧底的身份会被揭穿,就是因为这名香港警官把她出卖给邢青洪,而条件就是要邢青洪把这个女警调教成一个绝对服从的性奴隶,让他享用。”   王惠珍喃喃道:“你没骗人吧?这种情节,比电影情节还夸张,会是真实发生的事吗?”   Judas郑苦笑道:“你还年轻,将来出了社会,你就会知道:这社会黑暗、见不得人的一面,与你所看到的表象是完全不同的。”   “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林芷翎安慰着王惠珍:“这社会上也是有好人。”   林芷翎向Judas郑笑道:“你昨天晚上好几次替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呢。”   王惠珍还是一副不相信Judas郑的样子,继续追究道:“那些中国女孩是被骗来的,林姐是被邱老师半骗半哄拐来拉斯韦加斯的,汪竺娴恐怕是被绑架来的吧?可是像Monica、像你是怎么会跟凌晴霞、邢青洪搭上线的呢?”   “你好像对Monica也有成见?那你大概是被美国电影给洗脑了:以为Monica是像007电影中常出现的黑人肌肉恶女,专门扮演邪恶组织的打手是吧?其实她是个奋发向上的好女孩:虽然从小父母离异、住在龙蛇杂处的贫民区中,可是她靠着在中学时偶然的被体育老师叫去练举重的机会,就抓住这一线契机,勤练不懈、力争上游。一无所有的黑人小女孩,终于靠这一技之长,出人头地,最终还赢得健美比赛的最高荣誉:2003IFBB的重量级冠军,获取Ms. Olympia的称号。”   “不幸的是:专业的健美训练会有非常多的运动伤害,让她不得不借助吗啡来止痛,以便能持续练习。”   林芷翎心有余悸的赞同道:“Monica的毅力真是令人佩服,像我七月初被马踩断肋骨,治疗的过程中,医师已经给我用了最有效、最昂贵的止痛药,我还是痛到连移动一下身子都办不到。”   “原本像她那样生活在黑人贫民区的小孩,不沾毒品才是异类,但沾了毒品最终只能走上男盗女娼的不归路。Monica一直拒决走上那条宿命之路,可是造化弄人,她却因力争上游的需要而染上了毒瘾。”   “她靠比赛奖金收入,自然不够维持,只好沦落到银矿俱乐部表演为生。”   王惠珍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误会她了,Judas你跟她很熟吗?我们能不能帮帮她?”   “我刚到牧场的时候,就是她照顾我、训练我,教我肛交…”   Judas郑惊觉自己说的太多了,尴尬的涨红了脸。   林芷翎上前拥抱Judas郑,低声安慰道:“没什么好丢人的,你不是也亲眼看见:我的屁眼在被人玩吗?”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只为了让他心里好过些,居然愿意把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当着王惠珍的面说出来。   心情激动的Judas郑,把原本深锁在心中的悲痛回忆一股脑儿的宣泄而出:“王惠珍小姐大概不知道什么是肛交吧?就用屁眼服侍那些变态的男人。”   王惠珍倒也不是“纯”到一无所知,不过说她只知道一些皮毛倒是真的,只听她害羞的问道:“那也需要学?不是就躺着让人…那个…就好了?”   Judas郑也没有去反驳她,只顾独自回忆着往事:“Monica教我如何运用肛门与直肠的肌肉来让男人的阳具舒服,如何挑逗男人、如何叫床取悦恶心的男人。你们知道这对没有变态性癖好的我,在心理及生理上是多大的折磨吗?幸好有Monica体贴的安慰与照料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渡过这一段日子…嘿,可惜我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林芷翎同情的向他伸出友谊之手,Judas郑感激的紧紧握着她温暖的小手,回忆道:“我本来是跟我的未婚妻一起来美国寻找我们共同的梦想。她是我艺术大学的同班同学,本来早就准备结婚,但她却一直希望能在表演艺术这个领域有些成就。所以我们就拿出了我们所有的积蓄,到我们心目中充满机会的新大陆,希望能像章子怡碰上李安那样,遇到贵人,一举成名天下知。”   “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们经过重重的面试,居然加入了美国最当红导演的剧组。”   看Judas郑讲到紧要关头,又闭嘴沉思,王惠珍着急的催促:“那后来呢?”   “后来?我后来才知道,我们会被录取,是因为导演看上了我的未婚妻。而我没想到,交往了十几年、论及婚嫁的未婚妻,竟然为了想能在影坛出人头地,就趋炎附势的琵琶别抱。”   Judas郑忍不住哽咽起来:“而且还帮着她的姘夫,不但把我赶出她姘头的剧组,还利用他在全美影艺界的影响力,让我无处容身。”   王惠珍感叹道:“原来我心目中最公平公正的社会,也是一样要讲关系、会大欺小。那这儿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台去吧。”   “我一无所有的连老婆都丢了,那还有脸回去?我会做的工作就是表演,却又找不到任何人愿意得罪那个…那个…色鬼,来赏我一碗饭吃。最后就只有邢青洪看在同是华人的份上收留了我。没想到却误上了贼船。”   林芷翎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华丽的别墅,感觉就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艘阴森森的海盗船。   “我好想马上离开这里喔!而且千万别再回来。”   Judas郑望着林芷翎,迟疑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沉声道:“昨天在俱乐部,邢青洪跟邱黎在台下看着你的表演时,邢老板向邱老师开价两百万美金,要邱黎把你的经纪合约转给他。”   像晴天霹雳似的消息,让林芷翎顿时面无人色。王惠珍也吓的捂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沉默中,夕阳已完全西沉,大地变得一片漆黑,让人更感到这银矿牧场像座噬人的鬼域。   当一个全身漆黑的黑奴由远方出现时,真像是冒出了一个鬼魂,让大家都吓了一跳。不过他的话倒是把大家拉回了现实世界。   “主人已经回来了,请两位嘉宾一起到餐厅用餐吧。”   王惠珍比刚刚凌晴霞在会客室邀请她晚餐时更坚定的表示:“我绝不跟她一起晚餐。”   林芷翎牵起她的小手,用台湾话安慰她道:“人在屋檐下。而且我们干模特儿的都明白:戏还没落幕就得要演下去。先应付一下,我们再拜托Judas看看能不能早点安排我们离开,好不好?”   王惠珍无奈的点点头。   Judas郑则以接下无比重担的心情,深深的低下了头。   第十三章   九月十五日PM8:00   Judas郑领着林芷翎、王惠珍来到四周都镶着水晶镜子、正中悬挂着价值上千万水晶灯的宴会厅。   富丽堂皇的欧洲宫廷式宴会厅,虽然金碧璀璨,但雕梁画栋的精致设计与典雅布置,让人除了感受到豪丽奢华之外,也能感染到优雅高贵的气氛。   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还有邱黎已经坐在圆桌的靠墙那一面,留了二个靠进门处的坐位等他们。   Judas郑很绅士风度的替二位小姐拉开椅子,请她们就坐。   王惠珍见没有Judas郑座位,嘟嚷道:“郑大哥不陪我们一起吃喔。”   Judas郑打趣道:“光说这椅子,张张都是欧系中世纪木雕古董,一张就值上万美金,我担心坐垮了赔不起。”见王惠珍心情不爽的嘟着嘴,抓起桌上茶杯大口就灌,赶快提醒她:“二位小姐要小心喔,餐桌上的餐具都是英国进口的骨磁,光是一个小茶杯就是我一个礼拜的工资。王小姐你可别真的打破了,到时要留下来洗盘子抵债。”   只见王惠珍举着茶杯,像电影停格似的张大嘴巴、二眼发直,静止不动。大家正要耻笑她时,才发现:她并不是被Judas郑的话给吓住,而是被眼前的二座“烛台”给吓到。   这个欧洲宫廷式宴会厅四面的墙柱都是用整座全人尺寸的大理石雕像装饰,而眼前的这二座“烛台”也是正常尺寸的人形烛台,乍看之下并不突兀,问题是它们不是雕像而是真人,是全身赤裸的汪竺娴及Monica。   二人分别平躺仰卧在邱黎及邢青洪身边的地毯上,并拢朝天高举的双脚,靠小脚肚倚在餐桌边支撑着。   如果餐桌的桌面不是透明水晶的话,从林芷翎和王惠珍的位置就只能瞧见一双雪白的脚掌及一双乌黑的脚掌从餐桌边缘伸出来。   脚底朝天的四只脚丫子,都分别用大脚趾头与脚食趾头夹着一根燃烧着的大红蜡烛。   略微向脚心方向倾斜的红烛,不断有烛泪滴下,正好滴入二人双脚紧并而形成小碗状的脚心窝子里。   林芷翎和王惠珍清楚的看到每一滴滚烫的烛泪滴到敏感娇嫩的脚心子时,脚丫子的抽搐、脚趾头的蜷曲,还有透过透明的水晶桌面看到小腿肚和丰满大腿的颤动,件件都显示脚丫子主人的痛苦。   邢青洪却还得意哈哈大笑道:“二位小姐喜不喜欢我们牧场专用的烛台?要不要再拿二只过来?让我们来个烛光晚餐?”   当林芷翎、王惠珍忙着摇头,邱黎已高声叫好道:“邢兄你这一招比日本A片的滴蜡烛有趣多了。”   一旁的凌晴霞笑道:“邱大哥你这可就有点不识货了。A片或是玩SM用的蜡烛都是所谓低温蜡烛的假道具,你听那些女优哼啊哈啊的,其实都是在演戏。咱们用的可是真货,烛泪的温度比假货高的多。除了这二只母狗,别人滴在肉多皮厚的地方也许还行,但脚心子滴个二滴就满地打滚了,一点都不好玩。”   “真的?假的?”邱黎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我这‘人形烛台’可是有典故的?”   “真的?”   凌晴霞得意的解释道:“这‘人形烛台’是日本明治时代最后一代的德川幕府纠结保幕派浪人组成的特务小组,所发明的最有效的审讯方式,据说连严守武士道、已经一心求死、连切腹都不怕的正道之士,都无法在这‘人形烛台’的刑求下保守秘密。”   邱黎有点不相信:“这么说,我们这二位可爱的小妞比杀人不眨眼的浪人还要有骨气?”   “邱大哥你这话就深得我心,愈有骨气的,折磨起来愈有意思……”凌晴霞边说边意有所指的望向王惠珍。   王惠珍被看得发毛,不满的讽刺道:“她们难道是木头人吗?要是受不了,不会挪一挪大拇趾,让烛泪不要滴到脚心上……”   林芷翎想到刚才自己在庭园里的多言,害的汪竺娴要承受纹身之刑,吓的惊声尖叫,想阻止王惠珍继续发言。   不过这次凌晴霞倒是不以为杵,还条理分明的解释道:“我们这两座‘人形烛台’其实是已经经过改良的。我给这两座‘人形烛台’亲眼看过的十八世纪的日本古版‘浪人组酷刑图册’里面画的人形烛台,是把犯人五花大绑的倒吊,并且用十几公分的长钉从犯人的脚背钉入,贯穿双脚从脚心钉出,当作蜡烛座,可不是像这样挪一挪大拇趾就能获得解脱的。”   “我答应她们:只要她们忍住,不让烛泪滴出脚心窝子之外,我就不动用长钉贯穿她们的脚丫。”凌晴霞故做神秘的压低声音道:“可是这种明明可以自行避免痛苦,却又不敢的‘非自愿式自虐’,比外力强加的体罚:例如拿着鞭子乱抽一通,更有趣百倍、千倍。”   林芷翎和王惠珍听得如坠冰库,遍体生寒。   邱黎却听得如痴如醉,拍手大喊:“高见!高见!”   邢青洪淫笑道:“其实我可舍不得让我老婆把这两双美足给毁了。汪竺娴跟Monica的脚丫子可都是万中选一的好货色。”   邱黎两眼发亮道:“原来邢兄也是恋足癖的同好!”   邢青洪高兴的问道:“既然邱兄也有此好,可看得出我这牧场里最好的两对裸足好在哪里?”   “好啊,邢兄你这是考起小弟来了?汪竺娴的双足丰腴,从大拇趾到第四趾都是修长方整,整只脚丫雪白柔嫩,看不到任何破坏美感的骨节,称的上是柔弱无骨,替男人足交时想必能提供滑细柔润的美好触感,而小脚趾那美丽的弯弧,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淫邪吸引力。”   “邱兄果然是同道中人,一眼就看出汪竺娴的小脚趾与众不同。一般咱们华人的足部就算再怎么美,也只有九十九分;因为蒙古利亚种的遗传因子,小脚趾的指甲都会分叉,总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但是由于汪竺娴的父亲虽然是安徽宿县人,但他母亲却是南洋种的台湾山地人,因此小脚趾的指甲没有裂开,而是美好的一整片,可说是一百分的脚丫子。”   “Monica的脚丫子虽也是万中选一,但是跟汪竺娴的一比,就明显略逊一筹,不过邱兄想必昨晚已享受过Monica独一无二的足交技巧了吧?”   “哈哈哈……昨晚让Monica用两只脚丫子搞的我差点精尽人亡,她与汪竺娴比,胜在脚掌厚实,脚趾头结实有力,并且还有黑人脚背与脚心黑白分明的视觉效果的天生优势。虽然邢兄认为她足型不如汪竺娴,但我认为有一股自然的野性美,因为她告诉我由于从小家贫,上高中之前从来没有穿过鞋子,因此脚型自然发展,不像咱们这位第一名模,从四岁开始,整天把脚塞在芭蕾舞鞋里,干了模特儿之后,又整天踩着高跟鞋,好像是在用全身的重量来把好好的脚趾头故意扭曲变形。”   林芷翎虽然对两个逐臭之夫的谈话觉得十分恶心,但是也没想到足部在恋足癖的眼里居然有这么多讲究,这才知道前天被邢青洪批评自己的脚趾头让他倒胃口,倒也不是故意污辱人。   邱黎闭起眼睛沉醉在昨晚的美好回忆里:“从小没鞋穿的Monica,除了让脚型自然发展之外,把脚底磨的像粗砂纸一样粗;足交时配合柔嫩的脚心,那种磨在龟头上的交替快感……咳!我真是羡慕邢兄能随时都享用的到啊!”   邱黎忽然神秘的笑道:“不过……如果说汪竺娴、Monica的美足都是一百分,在座还有一位美女的脚趾头绝对可以被评为一百零一分。”   邢青洪色迷迷的目光透过水晶桌面朝桌子下搜索:“邱兄是说…”   “没错!”   大家都好奇的向王惠珍望去。   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王惠珍上半身是一件水蓝的露腰小可爱,配上低腰的七分贴身牛仔裤,将大家的目光由V字领口、小蛮腰,一路引到美丽的小腿肚和没有穿袜子的裸足。没有穿袜子的裸足上穿的是造型很简单的黑色高跟鞋,发亮的黑皮鞋前缘开口的地方,开的很低、很靠近鞋尖,最终将男人的眼光完全吸引到微露的脚趾缝上。   邢青洪、邱黎两个色狼这样死盯着王惠珍的脚趾缝,害的她双脚不断退缩、恨不得地上能有个洞藏起来。   “嘿!古人是怎么说来的?半露果然是比直接脱光光更吸引人。”   凌晴霞狠敲她老公:“你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老婆大人别吃醋,我是说:王小姐故意只露出脚趾缝,引人遐思。虽然还不知道她的脚趾是美是丑,却比脱光了放在这里的汪竺娴或Monica的脚丫更吸引人,更让人有要把她的鞋剥下来,一窥全貌的欲望。”   邱黎叹服道:“邢兄真是高见,不过我保证能剥下惠珍鞋子的男人绝不会失望。自从她上次到我公司试镜,看到她裸足走了一圈台步,我每次跟这小妞在一起都是‘垂头丧气’只想盯着她的脚看。”   “真有这么好?”邢青洪色迷迷的望着清纯可爱的王惠珍奸笑道:“王小姐可以脱下鞋来让我们观赏、观赏你的玉足吗?”   王惠珍气得拍桌而起,跺脚道:“你…你…以为我是你养的小猫,还是小狗吗?”   拍桌声响震惊了守在门外的保镳,二位面貌狰狞的大汉冲了进来,一左一右的压着王惠珍肩膀,把她按回坐位上,让王惠珍被吓的哭了出来。   邢青洪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故意装成没看见,继续嘻皮笑脸的催逼:“别不好意思啊,模特儿的工作不就是展示你的美好肢体,让大家同乐吗?”   还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王惠珍,虽然被他吓的脸色发白了,但还是坚持的摇着头。   “邢兄你还没见到宝,就这么心急,”身为王惠珍经纪人的邱黎,像个老鸨似的故意要勾起嫖客的欲火:“其实这小妞的足型与汪竺娴和Monica完全不同,并非丰腴不见骨,而是非常的骨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她是胜在脚趾头修长,几乎有Monica脚趾头长度的两倍,根根脚趾都是圆滑柔嫩那是不用说的,重点是纤细灵动,舞动起来好像手指一样灵活。邢兄你想想看:这样的素材,如果好好加以训练,让她舞动十只美丽的脚趾替我们的小弟弟按摩一番,那真是男人至高无上的享受。”   邢青洪听得直咽口水,边用手指搔着还在强忍滴蜡烛酷刑的汪竺娴美足,边想着该如何享用王惠珍的美足,“你该跟这二位前辈多学习啊,干模特儿的还羞于展现自己的身体,那还如何混的下去呢?快把你的脚趾头伸出来给大哥瞧瞧,你没听过: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吗?”   王惠珍哽咽的反驳:“我不要…你们都不是我的朋友……”   本来打定主意拚命想做个隐形人、避免惹火上身的林芷翎,望着甜美可人、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王惠珍,实在是不忍心,咬咬牙,祭出招牌嗲功,出面打圆场道:“邢大哥,您别欺负小妹妹吗,人家也才拍过一支广告片,而且是穿的密密麻麻的哟。”   “喔!这我就懂了,第一名模果然是有奶子又有脑子,一语惊醒梦中人,”邢青洪兴奋的离座来到王惠珍跟前,将满脸横肉的丑脸,贴到吹弹可破的娃娃脸前,淫邪无比的说道:“我就照你林姐姐的建议:请你来替我们俱乐部做一次宣传活动,当然要是光着脚丫子的活动……哈哈哈……不对、不对,应该连屁股及奶子也都要光着才符合咱们俱乐部的形象……哈哈哈……”   林芷翎没想到自己竟然弄巧成拙,着急的疾病乱投医的向经纪人邱黎求援:“邱老师……”   “邢兄要找惠珍做代言人,那是看得起惠珍,不过她这趟来拉斯韦加斯只是来当芷翎的助理,不适合同时又接其它工作…”   “嘻…邱大哥一谈到生意,就精明起来,”凌晴霞挖苦道:“马上就谈起条件来,哪像我老公只为了看美女的裸足,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不过…”凌晴霞眼中闪过狡猾的神色:“刚刚林小姐好像说想要回去过中秋节,不如就趁林小姐不在的这二、三天,王小姐没啥助理工作可做的空档,请惠珍小姐开工,林小姐你说好不好?”   这摆明了是要陷林芷翎于不义。林芷翎无助的看着比她更无助、依然被二个保镳牢牢按在座椅上的王惠珍,心中人神交战:是该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为了无亲无故的王惠珍自我牺牲,不逃回台湾;还是可以为了脱离苦海而把王惠珍推入炼狱?   只见王惠珍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而凌晴霞、邢青洪、邱黎则像看戏似的,看着她这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猴子,会如何反应。   凌晴霞故意火上加油的继续施压道:“林小姐如果能不回去,由林小姐来帮我们俱乐部代言,当然是最理想的啰。我想王小姐应该也会同意让贤是吧,王小姐?”   王惠珍拚命点头,期望林芷翎能替她挡下这可怕的“工作机会”。可是结果却让她心碎,她敬爱的林芷翎背弃了她。   “就让…惠珍…一个…一个人…我想…回家…”   林芷翎还在断断续续呢喃着,邢青洪已迫不急待的架起王惠珍:“来、来、来,咱们来商讨、商讨一下宣传方式。”   看着做着无效挣扎的小女孩远去的背影,林芷翎心中充满罪恶感,即使努力提醒自己:总算可以脱离这个魔窟,也无法让心情好起来。   倒是邱黎不忘保护他的“财产”:“邢兄,我们惠珍可还是一个小处女,可别…嘿嘿,让我没法向她老妈交待。”   已走到门口的邢青洪诡异的伸出魔爪,拍了拍小妞包在紧身牛仔裤里的结实小屁股,回首笑道:“邱兄放心,其它的孔洞…哈…哈…我不好保证,不过那片最值钱的肉膜,我一定完璧归赵。”   凌晴霞满意的欣赏这幕她亲手导演的黑色人性悲剧,愉快的大笑:“现在的小妞可开放的很,说不定待会她见到咱们院子里的狼犬,就像这只母狗一样见了狗鸡巴就发情,老公你拉的住吗?”   “对了,说到母狗,林小姐,你答应帮我们家这头母狗改变造型,可不能黄牛。没完成之前可不许开溜。”   林芷翎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在这个鬼地方,看着无助的躺卧在地上的汪竺娴道:“汪姐这么美的肉体,我怕我随便画,一找人纹上去之后,可就回不了头,白白毁了凌姐你精心挑选的素材。是不是让我趁回台湾的这二天仔细打个草稿,等过完中秋回来,再正式开始替汪姐做人体彩绘?”   “大师作画总是有些怪癖,我们只好尽力配合啰。好吧,大家吃点东西,别糟蹋了大厨精心为二位贵客准备的‘烛光’大餐。”   林芷翎没想到凌晴霞居然这么简单就同意放她走,一时竟答不上话。   邱黎则已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拨弄着Monica随着烛泪低落而蜷曲扭动的脚趾笑道:“那我就先尝尝这一道黑色烛光晚餐吧。”   凌晴霞笑道:“OK,那邱大哥就请尽情享受黑烛台的热力吧。林小姐要不要也来点特别的?”   林芷翎试探道:“我这几天玩的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真是凑巧,林小姐知不知道最棒的恢复疲劳方法,就跟我们刚刚讨论了半天的脚丫子有关?你有没有看过‘大红灯笼高高挂’这部影片?”   林芷翎点了点头。是实上她对片子中介绍的:只有当天晚上要蒙主人宠幸的姨太太才能享有的特殊足底按摩,印象也是非常深刻,特别是女主角巩俐在享受仆人服侍她足底时的那种春心荡漾的表情,更是令人难忘。   “大部份臭男人都不知道,爱抚女人的脚丫子,比插穴还要让女人兴奋。”   正舔食着Monica朝天高举着的足趾的邱黎在一旁喘息的辩护道:“凌姐,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世上还有我们这群识趣的恋足男人。”   “我们牧场的Judas郑服侍女人的脚丫子也很有一套,林小姐要不要比较看看啊?”   凌晴霞没有给林芷翎反对的机会,就把Judas郑叫了进来。   接获女主人吩咐的Judas郑,一头就钻到水晶面的大圆桌下,跪在林芷翎的脚前,细心的替她解开她脚上的NIKE球鞋鞋带,取下时还用鼻子深深的闻着带有第一名模脚底气息的球鞋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在一旁。   呆呆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的林芷翎,看着Judas郑除下她玉足上,已经沾满她的汗水的运动袜,还伸舌在袜底的灰色足印上舔吻了半天,才将目光转到她的脚丫子。   当Judas郑的舌尖沾点在她的脚心上打转时,林芷翎已忍受不住这一连串的挑逗,舒服的哼了出声。   而当Judas郑轻吻她的足趾,用唇舔扫过她的脚趾脖子时,连昨晚被折腾到现在都还隐隐做痛的小穴,都泌出了爱液。   一旁的邱黎已经替Monica取下脚趾缝夹着的蜡烛,坐在椅子上享受着Monica的足交服务。   Monica躺在邱黎胯下,高举左脚掌磨擦着邱黎的大腿内侧,右脚背捧着他的阴囊,邱黎就已经兴奋的怪叫连连。   当Monica用脚趾熟练的翻开他的包皮、以脚趾尖扫过他龟头后方的棱线,再用左脚的两根脚趾头紧紧的夹着他的阴茎搓动,让右脚的脚底板在他的龟头上使劲摩擦着,邱黎就像在享受性交时一样,只剩愉快的喘息。不过Monica昨天就已经发现这位“姊妹”的性癖好,在邱黎愉快的喘息声中,将脚拇趾刺进了他的肛门,果然让邱黎达到了高峰,猛射而出的精液喷出了一公尺以上,像水柱似的射在仰卧于他身前黑美人的性感红唇及高耸的山峰上。   凌晴霞无聊的在一旁虐待汪竺娴取乐:将原本已经在她脚心窝凝结的烛蜡勾除,让新滴下来的滚烫烛泪再次直接碰触到细嫩的脚心。   汪竺娴又痛又痒的低泣哀嚎声,林芷翎强忍愉悦快感的呻吟哼叫声,邱黎兴奋的鬼叫声,加上Monica不知用哪一国语言的叫床声,搞的凌晴霞也忍不住性起。   踢掉脚上的高跟拖鞋,将脚趾伸到Judas郑嘴边。   Judas郑不敢怠慢,抛下第一名模的脚丫子,仔细的服侍起女主人。   已被引起性欲的林芷翎可怜的被冷落在一边;心里好想自己拉开运动短裤,自行解决;只是一方面不好意思,一方面又怕弄痛受伤未愈的小屄。只能手足无措的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无助扭动。林芷翎这才深切的体会到:刚刚Judas郑所说的,让女人的性欲得不到满足,的确是比不停强奸她更可怕的惩罚。   就在林芷翎辗转反侧之间,Judas郑已经把凌晴霞抱起,让她在餐桌上舒服的仰卧,并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可以最深入女人阴道的“老汉推车”姿式,九浅一深的取悦起他的女主人。   虽然凌晴霞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但保养的好极了,Judas郑用手爱抚着紧贴在自己胸前的两条美腿,从脚踝到大腿根部皮肤还是像缎子一样光滑,手感比大部分的年轻女人还好;大腿虽然是已经有些松弛,但依旧是那么敏感,当Judas郑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划时,凌晴霞毫不掩饰的浪叫,双手也紧紧捏着Judas郑的大腿,涂着鲜红寇丹的指甲,深深的掐进Judas郑的大腿。   Judas郑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敢闲着,用食指剥弄着女主人阴蒂四周的包皮,却故意只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阴蒂,逼使她的女主人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挺腰相迎。   可惜凌晴霞纵欲过度的性器官,终究是已经被男人干的宽松无比;Judas郑得努力的用龟头摩擦着她的阴道壁来讨好她,自己其实一点也享受不到抽插的乐趣。而且Judas郑还得提醒自己:视线要避开露在阴道口外的那两片被男人玩了五十几年的乌黑阴唇,否则Judas郑担心自己会无法继续坚挺。   而放荡享受着性交愉悦的凌晴霞,倒是还不忘要林芷翎也来参与她们的性游戏。或许是说:也还不忘要继续羞辱林芷翎。   一面浪叫着,一面蠕动她的脚趾头,吼道:“过来替我舔脚!”   林芷翎乖乖的来到全身赤裸着的Judas郑身后,学着Judas郑刚才用在自己脚丫子上的招式,服侍凌晴霞挂在Judas郑肩上的裸足。   “我的脚丫子滋味如何啊?”被抽插舒服极了的凌晴霞用高八度的声音道:“我这双脚可是香港特产,叫做香港脚……哈……哈……哈……”   林芷翎一阵反胃,几乎吐了出来;幸好总算强压住,并用理智强逼着自己用颤抖着的双唇继续撑开这个变态的女人的脚趾缝,用舌头磨蹭着她脱皮的脚趾缝与脚趾脖子替她止痒。   “想当年,只有身价百亿的富豪才有资格替我搔痒;我还记得澳门首富,送了我一栋房子,除了舔我的香港脚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哈……哈……哈……”   无言以对的林芷翎,就这样充满耻辱的含着发出异臭的脚趾,抱着一具正在与羞辱她的女人交媾的男性赤裸肉体,直到天明。   第十四章   九月十六日AM11:00   Judas郑载着邢青洪、邱黎、王惠珍及林芷翎从牧场返回拉斯韦加斯。   理论上,林芷翎应该是很轻松愉快的,因为Judas郑已经替她及邱黎订好今天下午回台湾的班机,让她在过几个小时就可以脱离这场恶梦。而且Judas郑还偷偷的告诉她,已经替她安排好牧师,只要能避开邱黎几分钟,就可以在这有“世界结婚之都”雅号的地方,变成已婚女人;而且Judas郑也向老板请好假,可以与她同机回台,一起演完假结婚的剧码,帮她正式脱离邱黎的控制。   可是坐在助手座上的林芷翎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被她弃之不顾,独自留在这人间地狱的王惠珍,才经过一晚,就已经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光彩。   在后座,被夹在邢青洪与邱黎中间的王惠珍,身上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原本乌黑俏丽的头发被杂乱的盘在头上,对两个男人的调笑好像听而不闻,从上车就这么一直低头不语。   林芷翎这才深深体会到以前上仪态课程时,老师们所说的:人的美丑,精神与气质层面才是决定因素,而非外在的臭皮囊。   原本活泼、亮丽的王惠珍,已经完全被毁了,但邢青洪与邱黎却一点也不以为意。   “邢兄,你的捆绑技术真是令人佩服,这小妞光是这样坐着不动就已经流了一屁股的淫水。”边说边用手指从王惠珍胯下抹出黏搭搭的淫水向大家展示。   “我这‘渔网缚’绝技可是日本的捆绑大师鬼团六先生亲授的。”   邱黎也不怕被人从车窗外窥见,揭起王惠珍的下摆,仔细观赏被绳子紧紧捆绑住的湿淋淋私处。   只见两个绳结由未经人事的小穴上方通过,应该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两片鲜嫩小阴唇被从阴道口拉出来,紧密的包覆在这两个绳结上,并用左右两条通过小阴唇外侧深深陷入大、小阴唇间的绳子紧紧的固定住。   绳子本身就有四、五公厘直径,打成的绳结起码有两公分宽,在王惠珍的神秘洞口形成大阴唇、麻绳、小阴唇、绳结、小阴唇、麻绳、大阴唇牢牢绑在一起的巨大七层人肉三明治,让王惠珍双脚根本无法并拢,只能无奈的大张着,任人观看、拨弄。   邢青洪得意的问道:“邱兄知道在这小屄口的绳艺部份,最精彩的地方在哪里吗?”   “邢兄最恶毒的地方是选用了最粗糙的麻绳对吧?恐怕邢兄你那长满老茧的粗手在捆绑的时候都会觉得疼吧?在那么娇嫩的屄肉上磨擦…嘿嘿…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滋味?”   邱黎指着这两个绳结上方另一个密贴在王惠珍最敏感的小豆豆上的绳结道:“这个绳结在王惠珍静止不动的状况下或许还发挥不出功效,但只要一走动,粗糙的绳结剥开包皮、在阴蒂上打转,我猜她一定支持不住。”   邱黎愈说愈激动,忍不住拨弄起王惠珍秘处的绳索。谁知这一碰就像是触动了开关:从两个绳节间冒出了晶莹黏稠的淫液,修长的玉颈向后仰,樱桃小嘴中发出了连绵不断的淫靡哼声。   王惠珍双手一左一右的紧掐着邱黎跟邢青洪的大腿,从她因太用力而发白的纤长手指,就知道王惠珍抓的有多用力,可邱黎跟邢青洪却不以为苦,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邢青洪向坐在前座,正偷偷掉泪的林芷翎揶揄道:“林小姐是为了惠珍小姐能在破处之前就体验到性高潮的美妙之处喜极而泣吧?”   林芷翎回首望着因为娃娃脸而看起来还非常孩子气、天真烂漫的像是小女生的王惠珍,竟然被弄得像个淫娃似的,持续不断的淫叫着。两个人的泪珠都像珍珠串般的不断滴落。   这次换邱黎在一旁敲边鼓:“奇怪了?怎么惠珍也哭了起来?难道也是喜极而泣?”   邢青洪得意的大笑:“邱兄,这才是我最得意的部分:理智上拒绝接受自己淫乱的状态,而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持续高潮着,在这小小的脑袋瓜里上演的感性与理性的纠缠,不就像真实人生中不停上演的冲突与对立的缩影吗?”   “邢兄你连玩女人都有人生哲理,真是佩服、佩服。我则是光想到这连职业妓女都装不出来的淫叫声,居然是来自一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就够我兴奋的了。”   邱黎边说边解开王惠珍身上宽大白衬衫的扣子,露出被麻绳绑成渔网状的上半身躯体。   “喔!这就是‘渔网缚’啊!”邱黎欣赏着像是穿上了一件网状连身泳衣的青春肉体。   “邢兄真是好技术,”邱黎指着王惠珍胸前像是两颗水蜜桃般的秀丽尖挺的乳房尖端道:“这两颗这么小的乳头,邢兄居然也能打个绳圈让它们从小绳洞里穿出来,而且还能紧紧捆住。待会走动起来想必也跟阴唇、阴蒂一样,能享受到麻绳的充分磨擦。”   “邱兄果然识货。只是这种麻绳还有一个妙处,邱兄可能不知道,才会以为只是磨擦这么单纯的刺激。我使用的这条麻绳可是特地到日本订制的,它的特色不是精致,而是要求越原始越粗糙越好。所以绳面上布满了未经清理的坚硬琼麻纤维,就像布满一根根短刺一样……”   “邢兄是说:这个小姑娘嫩的可滴出水来的皮肤,还有奶头、大阴唇、小阴唇、阴蒂正有无数的小刺,在……”   邢青洪得意的向惊讶的合不拢嘴的邱黎点头确认他的猜测。   邱黎像是在检视一件伟大的艺术品般,用手指在每个网洞中细细的抚摸。   “真是杰作啊!”   “邱兄这是在称赞王惠珍的肉体,还是在称赞小弟的手艺?”   “哈哈哈…都有,都有。”   “说到手艺,小弟针对这‘渔网缚’做了一个伟大的改良,原本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性癖好,不过我想邱兄一定也会非常喜爱。”   “邢兄是说…”   “邱兄是否有发现,我没有留下绳头?”   “对啊,难怪王惠珍好像是穿了一件性感的洞洞状泳衣。而不是没有美感的乱绑一通。”   “我要说的是,邱兄知道我把绳头藏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难道是…”   看到邢青洪得意的点头,邱黎震惊的结巴道:“你把…布满细刺…四、五公厘直径…粗麻绳…塞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   邱黎的震惊表情让邢青洪得意极了,“别忘了,一条绳子是有二个绳头。”   “二个绳头?你是说…”   “而且我还特别多留了一些多余的绳子,大概每边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吧?”   一副无法置信的邱黎,听的兴奋到张大了嘴,口水都滴了出来。   邢青洪得意的夸耀道:“为了用这二段绳子替惠珍小妞开发后庭花,害得我全牧场的员工昨晚上都被她的尖叫声吵的无法入睡,哈…哈…哈…”   就在邢青洪得意的笑声中,Judas郑停下了车,向邢青洪报告已经到了拉斯韦加斯的市区。   那些坐在跟随他们座车后方箱型车里的邢青洪手下们,已有人敏捷跑到车门边打开车门,恭请老板下车。其它的人也已拿出了干活的工具在一旁等候指示。   “邱兄确定要跟林小姐回台湾?不留下来看慧珍小姐的精采表演?”   邱黎为难的叹息道:“我可不敢让我的摇钱树离开我的视线,只好放弃邢兄导演的这出精采宣传秀了。”   “不然这样吧,”邢青洪建议道:“你应该不像林小姐一样这么麻烦,还要换衣服、整理行李什么的。我们就让要跟你们一起回台湾的Judas郑带林小姐回饭店整理行装,邱兄先留在这里看我怎么让慧珍小姐再来几个高潮。等班机时间到了,叫Judas郑跟林小姐顺便帮你把行李拿出来,绕到这里来接你一齐去搭机。”   “太好了,就这么办。”   一说定,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架着不敢挪动一分一毫身子的王惠珍下车。   邢青洪装出非常绅士的风度,向手脚发软、全靠他与邱黎扶持才勉强站立在车门边的王惠珍彬彬有礼的说道:“感谢王小姐答应牺牲色相,替我们俱乐部做宣传工作。是否可以请王小姐现在就将衣物除去,以便开始工作?”   已经被整的身心俱疲的王惠珍哪还有什么幽默感,只是双眼无神的望着邢青洪。   “王小姐害羞不好意思动手,那就让小弟代劳了。”   边说边慢条斯理的将罩在她身上的衬衫脱下来。